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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刘丽莲听到莫小小的话，一双眼睛立刻就瞪大了起来。
“你说，你说……”她的声音听起来就有些颤抖，接着她猛地抓住了莫小小的手。
莫小小示意北澜迟将她放到床边，不过她才坐下来，刘丽莲就仿佛发疯了一般，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。
打的她，当下嘴角就出血了。
不过这还不算完，刘丽莲再次扬起了手，不过这次她的手被一旁的顾璟轩一把抓住了。
并且莫小小的人，立刻便被北澜迟再次抱入到了怀中。
男人望着莫小小嘴角的血痕，一双黑眸中弥漫着阴兀，他的手轻轻的擦拭着莫小小嘴角的血迹。
“宝宝。”北澜迟的声音中满是疼惜，看向刘丽莲的眼神染上了一丝暴虐。
“莫小小，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！”
“你说，你是什么时候和那个男人勾搭上的！”
“我刘丽莲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，不知羞耻，不知羞耻！”
刘丽莲被顾璟轩挡下再次扇向莫小小的巴掌后，恼怒的大吼着，整个人的状态和市井中的泼妇没有什么区别。
莫小小听着自己的母亲这么骂自己，忽然嘴角上扬起了一抹笑容，苦涩悲伤的笑容。
顾璟轩的母亲骂自己不知廉耻，她能够接受。毕竟错的是她，可是为什么，她自己的母亲也……
“妈，我究竟是不是您的女儿啊？”一个当母亲的，竟然能对自己的女儿说出口这样的话？
这是一个母亲应该说的话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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