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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八章 极品婆婆 (第1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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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德文还是怕赵家人的,别看赵成刚被他吓得慌不择路,弃箩筐而逃,事后回想起来他一阵后怕,幸亏赵成刚没和他纠缠,真要动手揍他顿惨的,他报公安都没人管?是他自己喊赵成刚打自己的,出了事自己活该。

想着给老丈人过寿,陆德文心虚得不行,赵家人多,他和赵彩芝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,进去容易想出来就难了,他妈再厉害也远水救不了近火,陆德文琢磨着把陆明文和陆建勋叫上壮胆,人多力量大,到时候赵家人拖拉硬拽要粮食的话,他们兄弟三人起码有个商量的对象。

以他的本意,自然更乐意他妈同去,他妈往赵家院坝一站,不怕赵家人还敢厚着脸皮提粮食的事儿,但他妈要养猪,肯定没空。

况且他妈不喜欢走亲戚,无论谁家,除非红白喜事躲不过,否则他妈是坚决不会去的。

思来想去,带上两个弟弟也还行,至少能把赵家的箩筐背篓还回去,而叫上两人还有个好处,不怕他耽误的一天两人在学习上超过自己。

当然,能不能去,还得看陆建国批不批假。

这几天队上还算清闲,猪场粪坑的粪满了,陆建国组织社员挑粪倒进庄稼地,用不着将粪挑完,挑大半就成,剩余的留着等过几天撒麦种后再灌肥,为了培养接班人,陆建国选的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陆德文自然在其中,上工时在保管室遇到陆建国,陆德文说了请假的事儿,陆建国挺人性化的,只要不是最忙的季节,请假都会批准,所以没有为难陆德文,只是听到陆明文和陆建勋也要请假,他有点疑惑,“你老丈人过大寿吗?”

赵家是陆德文岳家,和陆明文陆建勋没多大关系,如果不是大寿,陆明文和陆建勋去的话有点说不过去,半大的孩子不会有什么,陆明文都成年且离过婚的,跟着兄嫂去赵家多少会有打秋风的嫌疑。

说出去不好听。

陆德文不知怎么解释,不点头也不否认,陆建国以为他承认了,理解的摆手,“成,我和会计说声就是了,你们别有负担,到赵家好好玩一天。”说完他就进屋检查公社分下来的麦种了,没把事情放在心上,直到清点完麦种,他去猪场熘达才又想起来。

赵东良过生,薛花花作为亲家母肯定是要去的,李雪梅挺着大肚子,猪场的活她一个人顾不过来,左右明天没什么事,自己就给薛花花干一天活算了。

要说无怨无悔帮人挣工分这种事,陆建国逮着个唾弃个,起初是陆明文,后来是孙桂仙,轮到他帮薛花花干活时,全然没有唾弃的感觉,心里像喝了蜜似的甜,不说其他,就冲着四头猪吃了睡睡了吃天天长肉的势头,他就心甘情愿来猪场干活。

没办法,看着肉,再疲惫再劳累都会瞬间充满干劲,以四头猪的涨势来看,养到过年,他们仁安村生产队还得出回风头,让其他生产队睁大眼睛好好瞧瞧,与其整天酸言酸语质疑他先进生产队队长的称号来路不正,不如花心思干实事。

见薛花花提着桶猪食走向猪圈,陆建国高兴地走过去,一晚上不见,四头猪好像又肥了圈似的,看得陆建国眉开眼笑,心情好,就把陆德文请假的事儿说了,“明天你们尽管去赵家,猪场的活我帮你干,不用害怕工分的事儿。”薛花花是生产队的能耐人,文能扫盲武能抓小偷,她如果说请假,想帮她分担活的人多的是,远的不提,就提副业队长好了,薛花花接管猪场后,生产队各方面蒸蒸日上尤其副业发展迅速,前两年养鸡养鸭的人少得可怜,近一个月陡增,副业发展起来,他做副业队长的脸上倍儿有光,走路都能扬起阵风来。

而仁安村生产队的副业突飞勐进是在薛花花带领下取得进步的,比隔壁生产队的副业不要好太多!就冲着薛花花功劳,她要有点事,副业队长可不得鞍前马后伺候着?

“我和德文说过了,你们轻轻松松走亲戚,猪场的活我保证给你做好。”在薛花花面前,陆建国就跟个娘家小弟似的,说话做事完全没有队长的架子。

薛花花略有迷茫的抬起头,不太懂的问,“我去赵家做什么?”从来是父母来婆家探望女儿,少有婆家人去儿媳妇娘家的,陆建国莫不是把关系弄混了?

陆建国惊讶地啊了声,“德文不是说他老丈人过生吗,还给明文建勋请假,我以为他老丈人过大寿呢,不是啊?”陆建国可没想那么多,在他来看,陆德文的性格被薛花花掰正了,绝对不敢偷奸耍滑,以致于他压根没怀疑陆德文说的是不是真的,观察着薛花花喜怒不明的神色,陆建国心有忐忑,“德文说谎骗我的?”

薛花花没急着下结论,“他老丈人确实过生,至于其他,我还得问问。”赵家人什么德行薛花花以前不了解现在也全知道了,自从她抓小偷的事儿传出去后,时不时的有其他生产队的人来猪场讨教抓小偷的办法,有的人是自己想知道,有的人是为家里亲戚问的,亲戚家隔得远,不方便过来,说问清楚了到时候转达给他们听。

小偷太猖狂了,令人防不胜防,薛花花抓住小偷后,周围几个生产队都安静了很多,但离得远的生产队遭了秧,以前小偷只是晚上出没,今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,白天也大摇大摆上门,谁家没人撬谁家的锁,有好几户人家的粮食被偷得所剩无几,再不想想办法,到过年是别想安生了。

而过来串门的就有赵家村的人,说起赵家人,无不咬牙切齿的谩骂几句,赵家人吃得多是人尽皆知的事儿,可恨的是不知道节约粮食,天天敞开了肚子吃,以致于粮食消耗得快,女儿女婿不管他们死活后,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生产队,赵家村家家户户的门都快遭他们敲烂了,但凡有点亲戚关系,哪怕隔着十八辈他们都有脸皮上门借粮食,借不着粮食就骗,赵家村生产队好多人的亲戚都让赵成刚他们骗了粮食。

要知道,秋收过去不到两月赵家就落魄成这样,接下来的大半年可怎么办?

以赵家人的为人,薛花花不太想和他们打交道,不是怕自己吃亏,是嫌累,每天养猪学习就够她累的了,再花心思和厚颜无耻的赵家人纠缠,薛花花真没那个耐心。

中午回家,她也没问陆德文请假的事儿,吃了饭得学习,说其他的耽误学习,薛花花不想为点小事就占学习的时间。

照样是陆红英煮饭,薛花花分食,家里红薯多,几乎顿顿都有红薯,有时候是红薯稀饭,有时候是红薯和玉米面熬的煳煳,有时候直接煮红薯吃。

今天轮到陆明文洗碗,薛花花把课本递给陆德文,让他将待会要学的古诗抄在墙上,方便大家看。

陆德文愣着没动,见陆明文动手收拾碗筷,他风一样的伸出手,声音轻柔,“二弟,二弟,你累了一上午,洗碗的事儿我来吧。”说话间,快速夺过陆明文跟前的空碗和筷子,几个碗重叠着,抱着就进了灶房。

速度快得令人咂舌。

薛花花有点没反应过来,陆德文已经拿着丝瓜布出来擦桌子了,脸上尽显贤妻良母之色,薛花花握着课本的手还在僵在空中,陆建勋怕薛花花发火,有眼力的接了过来,“妈,我来吧,大哥有点不正常。”

昨天开始就不正常了,以前陆德文干活不和他们一块时,都是各管各的,昨天不知咋回事,陆德文时不时跑他们跟前嘘寒问暖,问他们累不累啊,渴不渴啊,要不要帮忙什么的,还问他们学习上有没有什么不懂的,尽量问,他回答不上来就去找知青,态度友好,语气温柔,吓得他和陆明文以为他出了什么事,提心吊胆了一整天,“妈,还记得昨天二哥问你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,问的就是大哥。”

他们以为陆德文做了错事夹着*股小心翼翼做人,可是薛花花神色如常不像有事的样子,他们完全看不懂陆德文的表现是为何。

薛花花点了点头,催促他赶紧把诗抄下来,没提陆德文的事。

学的是王维的《相思》,里边有个复杂的字,薛花花特意提醒陆建勋笔画,关于偏旁部首结构,一年级的时候薛花花就说过了,左右结构从左往右写,上下结构从上往下写,有时候为了省事,他们喜欢倒笔画写,薛花花见一次打一次,陆德文和陆明文还好,陆建勋最爱写倒笔画,眼看着陆建勋把问君多采撷的撷字从右开始写,薛花花一巴掌毫不留情拍了过去,“我怎么说的,耳朵扇蚊子去了啊,划掉重新写。”

陆建勋被骂得打了个摆子,赶紧涂圈圈把字煳掉重新来,只要难度大的字他就喜欢先把难的部分写了再写简单的,原因无他,简单的部分写得偏小,复杂的部分不自主的会扩大写,这样写出来的字不匀称,难看至极,先写复杂的部分更容易控制字的整体协调度……

谁知道,被他妈逮着现行,陆建勋不觉得委屈,倒是灶房洗碗的陆德文冲了出来,手上还滴着水,关切的问陆建勋,“四弟,咋了,是不是上午累着了,没关系,你把课文放着,我洗了碗就来啊。”说完跟阵风似的冲进灶房,噼噼啪啪的碗与碗碰撞的声音传来,陆建勋生怕他着急把碗打碎了,偷偷瞄了眼薛花花,大声提醒,“大哥,没事啊,你慢慢洗,别着急。”

关于陆德文的反常,陆明文和陆建勋看在眼里,但完全不知作何反应,他妈常教他们兄妹友恭,互相帮助互相扶持,然而像陆德文突然莫名奇妙的单方面体贴善解人意的转变,兄弟两诚惶诚恐,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害怕得很。

然而薛花花都没开口,两人不敢多问,差不多学了半个小时,兄弟两就背着背篓去地里上工了,草木凋零,到处光秃秃的,陆明文和陆建勋的任务是割草,割回猪场当柴烧,兄弟两拿着镰刀,背着背篓,一条田埂一条田埂的割,田埂上没草就转去地与地中间的小路,哪儿有草就往哪儿走。

学的知识多了,数学不仅限于算数,会配合场景进行问答,陆明文出的题目是:小明有四个苹果,每个苹果切成四块,分给下边的八个弟弟,每人能分到多少?

陆建勋心头默念着数字,记不住的时候反复问陆明文,这题考察的是乘除法,没有特殊原因依着顺序算,先乘法后除法,差不多三分钟才算出来答案,2.

4乘以4除以8。

轮到陆建勋问问题,他还没开口呢,不远处挑着粪的陆德文来了,见两人背篓装满了杂草,闪着腰走得飞快,到了庄稼地把粪桶交给陆通,阔步往陆明文走,“二弟,你们的背篓装满了,我去保管室顺便给你们背到猪场去怎么样?”

陆明文和陆建勋对视眼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陆德文语重心长,“没关系,左右我要路过猪场,也就顺便的事儿,建国叔说再跑一趟就下工了,我和你们一起啊。”说着陆德文就伸手拖住背篓,陆明文赶紧侧身躲开他的手。

反常即为妖,陆德文不会平白无故献殷勤,恐怕有什么重要的事儿需要帮忙,他人微言轻,恐怕无能为力,“大哥啊,有什么话你还是直说吧,作为兄弟,能帮的我一定帮,只求你正常点。”昨天让他惶惶了整天,今天又来,他快吃不消了,问他妈,他妈意味深长的说了句:欠的人情越大,到时候帮的忙越难。

他怕啊。

陆德文怔忡了下,双眼明显亮了起来,陆明文心下咯噔,张口就想收回那句话。

但是晚了,陆德文先他一步开口,“明文哪,妈说的没错,关键时刻还是兄弟靠谱,明天西西外公不是过生吗,他们家落下六个箩筐两个背篓在咱家,我想着你们和我一块去,顺便把箩筐给他们捎过去。”怕吓着两人,陆德文不敢说自己的真实想法。

陆明文和陆建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有点不敢相信陆德文憋两天憋出来的是这种无关痛痒的话,陆明文不放心,“大哥,没其他事情了吗?”都是亲戚,把东西还回去时理所应当的,陆德文弄这么大阵仗做什么?

陆德文目光明亮的点头,从善如流,“没其他事儿了,你们能去不?”

“能去是能去,不过赵叔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们上门打秋风啊?”陆明文其实想问的是赵家还有粮食给赵东良过生吗?别是一锅开水把他们打发了吧,要是那样,他们宁肯在家吃陆红英煮的饭,起码有红薯而非清汤寡水。

这个陆德文说不准,眼看两个弟弟要拒绝,他赶紧表示,“不会,我和妈说过了,妈说毕竟是亲戚,空手去不好,要我和彩芝装点红薯和玉米呢。”其实像过生这种日子不兴带粮食,要么带包盐巴,要么带包糖,要么直接给钱,也是他们太穷了,别说钱了,多余的盐巴一颗都匀不出来,至于糖,剩下的都让他们吃完了。

想了想,还是带粮食吧,寒碜就寒碜些,左右赵家喜欢就是了。

陆明文想了想,他们自己带了粮食,哪怕赵家丁点粮食都没有,煮他们带去的粮食也不至于饿肚子,陆明文又道,“我得问问妈的意思,耽误一天的活不知道她答应不答应。”陆明文隐隐觉得陆德文有其他目的,一时猜不到而已,得问问他妈,他妈聪明肯定知道。

陆德文眼珠转了转,逢地里的陆通喊他,陆德文冲陆明文扬手,“妈那边我去说,先挑粪了啊。”

又跑了趟后,陆德文回保管室还了扁担和粪桶,脚步略有些沉重的去了猪场,里边坐着几个纳鞋的妇女,陆德文一一打招唿后,跟着薛花花进了灶房,薛花花凑到水缸边舀水,陆德文边留意着外边的情形边小声和薛花花说明天的事儿,“妈,明天能不能让二弟四弟跟我去赵家,我怕他们又问我要粮食……”不是有句话叫狗急跳墙吗?他怕赵家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,他甚至想好了,西西和东东就留在家里,以防赵家闹起来伤到他们。

这种事他以前不会怕,反正穷得叮当响,赵家人逼得再紧也只拿得出那么多,今年不同了,他们家堆着好多粮食,赵家狮子大开口怎么办?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现在他可是穿鞋的人了,不得不小心提防。

陆德文不认为自己心眼多,他是未雨绸缪先发制人,把自己的想法和薛花花说了,看薛花花一眨不眨盯着他看,陆德文心惊,“妈,咋了?”

“把西西和东东留在家是防止打起来伤到他们,带明文和建勋你就不怕伤到他们了?”薛花花语气阴恻恻的,陆德文心跳漏了半拍,“没有那么严重吧,真打起来二弟四弟知道跑吧。”哪怕跑不动就有其他法子,总比他单枪匹马的去要强。

“你自己的老丈人自己应付,明文和建勋还有事情做,至于箩筐和背篓,你和彩芝挑两挑,剩下的下次挑过去。”薛花花一锤定音。

陆德文哭丧着脸,眉头快拧成川字了,“妈,我和彩芝过去,双方打起来怎么办?”

“你有腿不会跑啊?”薛花花推开他,“别磨磨叽叽的,赶紧去地里干活,明天下午回来记得把落下的知识补上,我们是不等你的。”薛花花提着水桶踏出门忙自己的去了,留下陆德文脸色惨白的站在那不知怎么办,许久才出去找薛花花,“妈,我和彩芝吃了午饭就回来,你估摸着时间,如果很晚我们都没回来记得来赵家村找我们啊!”

事已至此,陆德文只有退而求其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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