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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钱，也是倾家荡产。
不还钱，也是倾家荡产。
尚波做的，都是丧尽天良的事情，马斌早已经是看不惯了。今天正好端了这洗浴中心，也算是劫富济贫了。
面对尚波的质问，马斌却并没有回答，而是看着围在吕博身边的十几个人。
“你们还打算跟着尚波是吧？”
那十几个人其实已经是吓破了胆，只是站在吕博的身边，不敢轻易缴械。可现在，一楼的人都靠边站了，还打？
十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。
“波哥，对不住了。”
“波哥，我们这个月的薪水不要了。”
“波哥，保重。”
十几个人咣当咣当扔了手里的大铁棍，乖乖地从丐帮的人身边溜到了一楼，站在墙角里，等于是看热闹了。
吕博和尚波瞬间傻眼了，两个人就算是成了光杆司令。
“这位兄弟，看来是有些误会。”吕博脸上顿时露出笑容，朝着陈五哥说道：“你看这事儿，咱可以商量商量。”
“商量你麻痹。”
陈五哥可是不会听这混蛋的鬼话，如果不是自己稍微强大一点儿，如果不是马斌及时赶来，尼玛的老子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，你会让我跟你商量？
言语落下，人已经是冲过去，一脚把吕博干翻，脚就踩在了吕博的脸上。
“王八蛋，周家叔叔的两颗牙，据说是你打的，哪只手？”
原本陈五哥觉得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，毕竟红姐借了高利贷，吕博上门催讨抓人也算是有情可原。可这混蛋却要秋后算账，那就新账旧账一起清算。
“五爷，我跟你说，做事留一线……。”
砰！
陈五哥真的不想再废话，这混蛋就是冥顽不灵。干脆一脚踩在这家伙的手上，吕博瞬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，整个手掌都血肉模糊。
“到底是哪只手。”
“左手……啊……不对，右手。”
这混蛋也是疼的有些懵圈，陈五哥已经是把他的右手给废了。你倒是说右手啊，可他却分不清左右，结果等他说清楚是右手，左手却已经是五指皆无。
陈五哥用上了刀片，齐刷刷地给切掉了。
尚波看着这一切，两条腿彻底软了，好不容易扶住了楼梯的栏杆才站稳，战战兢兢地掏出了刚刚拿到手的那张银行卡。
“这位兄弟，不，五爷，钱我不要了，成么？”
话音还刚刚落下，从尚波身后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女人。长得倒是不错身材稍微胖一点，不过胖的也算是匀称。
“波哥，我已经是通知了莫少，他应该很快就到了。”
这句简单而直接的话就像是给尚波打了鸡血，猛然间整个人都精神起来，手也离开了楼梯护栏，重新一脸嚣张地看着陈五哥和马斌。
“你们要是有胆量就别跑，几个臭乞丐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，是活的不耐烦了吧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陈五哥有些诧异，忍不住回头去看着马斌。
“莫少是什么人？”